FROM FOREIGN RESEARCHER

 

Mary Elinor Boyle(Department of Music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对人援助学


 立命馆大学“对人援助学”这个新学术领域的创建,对病人以及社会生活质量的提高具有深远的意义。在专家和有关团体共同联合通过综合性的科学的接近手法补全和代替医疗开发寻求国际上有效的治疗方面,也提到了这个必要性。
 通常而言,对人援助涉及到各种各样的学术,以一个领域为焦点使广泛的职业部门认识道这不是单一型的对人支援。比如听觉医师—语言领域、理疗医师—康复理疗、教育者—教育领域、社会工作者—咨询,以及直接护理人员—直接护理的综合领域。由于这些专业家并没有接受过共同的教育训练,作为帮助病人、病人的家属和社区这个共同目标中的一员,专业家本身在很多情况下,与其说都在按照完全不同的方式发挥各自的作用。立命馆大学在这个融合计划中,指出了因从事对人援助专业者的特异意识而带来的不同偏差。实际,病人的不安、他们本身、他们的家属、都感觉到社区的生活质量与缺乏思想关爱有关。

 在我思考评价本论时,想起一件痛苦的往事,当时为测试一台自发性的感知能力评价仪器,在一位植物人状态的病人身上做了临床测试。测试过程以患有深度大面积大脑损伤的病人为对象,考察能否对非语言暗示的问题有所反应。女病人是位58岁的白种人,所有的护理者告诉我她对任何刺激都没有反应。在标准状态测试条件下,设计了用15秒的间隔来按下或松开充气开关,测试中没有使用任何电子仪器。在测试的第三天,病人大致继续有10分钟的时间对一个喜剧有所反应。在节目结束的15秒后,她还能操作充气开关。当时我看到她对喜剧有所反应非常高兴。然后,她在有趣的场面中也有所笑容。她的丈夫听见她的笑声,冲进病房大声申斥我道,“你告诉我她是个植物人!为什么她看节目时会笑,却不能跟我交谈呢?真正爱她的是我!”。这时候,护士们跑进病房想把他拉走。可他坚决地站着一动也不动就是不肯离开。接着面对他的妻子抽泣起来,自语道“我爱你。这三年中我每天都来这里。你真爱我,期待你給我个微笑吧?”说完这话后,他很难过地离开了病房。在护士们试图让病人平静下来时,我紧随着她的丈夫离开了病房。我试图向他解释我们不知道他的妻子对非语言的自我引发过程会有所反应,但是这并不能减轻在他心灵上的痛苦。更遗憾的是十天之后,他的妻子去世了。 

 这件给人造成伤害的往事,使我深刻意识到研究“护理”和“提供护理”的必要性,研究不仅是针对病人,还需包括对病人的家属甚至包括社区的服务。病人的丈夫在地方团体中未能找到清吐表白自己内心痛疼的地方,在一天仅有的24个小时中,他每天奔波于工作单位、医院和自己的住宅之间。被诊断为“植物人”这个结果,对于他来说,只是妻子变成植物人了而言。医生配合研究者在该领域进行的研究之事,谁也没有告诉他。 

 “护理”和“提供护理”科学分析表明,现巳被面领高龄化的日本和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基于这典型程序的开发尤为重要。以往在大多情况下,病人接受的是专业护士或类似的护理,而现在正逐渐向咨询的形式转变,即由护士指导家属成员或生活伴侣如何去提供医疗服务。因为这是家属成员和生活伴侣为病人提供援助,研究机构就有必要在如何提供护理方面进行研究,以协助他们提供持续有效的支援,并保证提供护理者本人的健康。因为提供援助在个人逐渐无法判断自己健康状况时相当困难,更差的是病人可能无法告诉别人自己处于这种状况。这时提供护理者本身承受着多种环境变化的压力,也很难作出圆满决定。

 以往关于对人援助方面的研究,主要是针对援助的效果。我们现在面临的探索是要推动开发有效的援助和援助体系,其焦点应当是放在某一个个人的"关怀"上面,也包括家族以及社区。专业家对护理、提供护理的实践、个人及家属生活质量的研究,将会提高个人的生命能力并且强化家庭成员和社区之间的纽带。立命馆大学的对人援助研究走在这个领域的最前列,特别是这个领域和有关团体的专家相互努力协作。贵大学的指导、做出有关新的对人支援学,将会证实那个研究效果。并且贵大学的研究必将会提高个人、家庭、专业家、社区生活方面的质量。请允许我在此表示谢意。